上星期,外頭房屋管理公司打電話來,說:「貴校的蒙古女學生,經常群聚在我們社區外,從半夜喝酒到天亮,好幾次通知警察來趕,但狀況一直沒改善。」將這個狀況通報了管理單位,那位先生直搖頭,說外國學生的狀況很多,並且那些學生分散各系,已經跟他們的駐台辦事處通報過這些狀況。

  值班時因為同學氣喘發作,凌晨去了醫院,和看護的同學們閒聊,聊到這回事,看護的同學冒出了八卦,說:「常常看見外國黑同學,會帶女生上五樓寢室,那些女生包著頭巾就跟著上樓了。」我說:「怎麼沒通報樓長或舍監呢?這是很嚴重的狀況。」學生說:「因為假日時樓長常常不在,也不想多事。」

  學校收了好幾位印度學生,有位印度女同學,剛來時玲瓏有致,曾經因為被騷擾來教官室求助。後來,她男朋友也來學校唸書了。聽說這位同學現在身材完全走樣,越來越福態。

  同事說,這位女同學的寢室剛好在我們值勤室的斜對面,上學期的某個假日,他聽見同學寢室傳來一陣高低起伏的慘叫聲,一陣一陣,頗有啊依烏埃歐的韻律感。我說:「那還不快去看看發生什麼狀況,是不是打架或是暴力行為。」同事說:「但那叫聲似乎又帶著喜悅的感覺。」我說:「怎麼過了大半年才講呢,應該現場錄音啊,因為有圖才有真相,有錄音才有真相。」

  小胖老蘇說:「歪果仁粉耐斯低。」
  但這些狀況,會不會太耐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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